学校吧?”
“没呢,估计是觉得委屈,连屋都不愿出了。”
“我去看看他。”
来到偏院,王承礼发现儿子正在睡大觉,脸上红肿基本消了。
见儿子确实没事,王承礼便放下心,寻思起这件事来,这才觉得不对劲。
欧阳谷这个人他是知道的,不说徇私枉法吧,却也不会无缘无故得罪上司。
况且若真李氏所说,那错便在那女学生,欧阳谷这般处置就成了徇私枉法加得罪上司。
除非事情并非李氏所讲的那样,又或者那女学生家里背景很大,比他都大得多!
念及此处,王承礼赶紧将儿子叫醒。
王允恭醒了先是发懵,待瞧见王承礼,便起来一把抱住了王承礼胳膊,哭道:“爹,我错了,呜呜呜···”
这还是王承礼头回见王允恭主动认错,于是他一下子紧张起来,忙问:“你和那女学生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意识到“白月魁”背景很大,自己坑了爹的王允恭不敢有丝毫隐瞒,当即将前因后果都一一说了。
王承礼听完,眉头直皱成一个疙瘩,“你是说,原本那张元都偏向你了,是欧阳谷突然跑来翻了桉,偏向了那白月魁,并且对那个白月魁执礼甚恭,乃至言听计从?”
“嗯嗯。”王允恭小鸡啄米似地点头。
这时一旁李氏也听出事情跟她想的不太一样,但仍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,道:“老爷,就算那姓白的家里背景更大,欧阳谷也不该如此偏袒她来欺负我们家允恭呀!”
“你懂个屁!”王承礼烦躁地呵斥一句,“允恭带着人去围堵女学生,哪怕没动手,那就错了。
人家若没有证据还好,可如今那八个地痞都落在了欧阳谷手上,就是人证。
另外,那姓白的家中背景必然比我们家大得多,否则不至于让欧阳谷如此处置此事。”
想到这里,王承礼便在家中待不住了。
“你们在家中呆着,暂时哪里都别去,我去打听下那姓白的女生到底什么背景。”
出了家门,王承礼略一思考,决定直接去找欧阳谷。
他估计这事只有欧阳谷清楚内情。
来到华阳县巡警局,却见欧阳谷正在局内校场上逮着巡察、巡捕两个大队训讲。
“我知道,你们巡察、巡捕因为与百姓接触较多,平日里暗戳戳地拿了不少好处,甚至有徇私枉法的。
具体是哪些人,我不想当场点名,希望会后你能够主动交代情况,这样还能减轻些处罚。
要是等我或者督察部门的人查了出来,那就别怪我秉公执法、不讲情面!
而且,从即日起,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人有徇私之举,更不得枉法,一经发现,必定严惩不贷!”
欧阳谷这一番话说得极其严厉,让校场上不少巡警、官吏变了脸色。
王承礼听此则紧皱眉头,暗想欧阳谷这般做是否和昨日之事有关。
等欧阳谷让手下巡警们散去,他便要去找欧阳谷询问。
谁知不等他说上话,两名年轻的御使和几个都察院的黑衣吏员就闯了进来。
为首的御使出示了相关文书后,便扫视在场众人,冷冰冰地问:“华阳县巡警局局副李倧成、巡察大队长张元可在?”
欧阳谷训话的时候,李倧成、张元都在,而且是脸色最难看的那两个。
现在一听见御使的问话,两人直接脸都白了,甚至站不住。
欧阳谷则一指两人,道:“这两位便是李倧成、张元,不知御使寻他们有何事?”
御使道:“有人向成都府政监局实证举告此二人徇私枉法、贪污受贿,我二人特来将他们带去审问。”
说完,让黑衣吏员去确认李倧成、张元身份,确认无误,便将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