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脱,那么下一个梦境,就会是军帐中我怀抱着父亲渐凉的尸体,哭得声嘶力竭、无能为力。
五年了,这五年来有非红时时帮衬,我原以为这个梦不会再来纠缠我,可我大概是太高估了自己,不过三日没有酒、没有非红在身边,这可怕的梦魇便再一次卷土重来!
“啊”的一声嘶吼,是我在梦中发泄地叫出声来,但是,这吼声为什么那么像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呢?
我一个激灵,终于从梦魇中脱身。
------题外话------
小剧场——
非红将军,那么问题来了!
和玉嗯?
非红是您五年前的梦魇可怕呢,还是梦到自己变成男人可怕呢?tor
be,这是个……
和玉我看你才是那个问题!▼へ▼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