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钱的吗,少爷高风亮节,没找你们要十万贯啊。可是你们连个态度都没有,是不是有点没有人味?”
“我们给你赔罪,矾楼怎么样,吃食美人随你点,也是两份好不好?”
“蔡家可是当晚就赔罪了,还送上十万贯医药费,你们这样糊弄,让蔡允情何以堪?”
“你,你,你别欺人太甚,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…”
“是吗?”
“啊呦,你敢打我!啊,哎呦…”
“我们和你拼…呕…太监了…”
“哎呦,鼻子…”
“快跑,你们让开,姓左的,我认识你,你敢插手,不怕我爹,哎呦…”
“咱们弟兄,只是围观啊,你们别冤枉俺们,有能耐你们找李公子去,咱老左…嘶…公子这招够毒,啊不,高啊。”
“妈呀,打死人了…”
“爹,救命啊,姓李的,你要倒霉…噢…”
等李宗瑞没劲儿了,便扔下血淋漓的鞭子,喘着粗气摆出“天下第七贼”的气势“回去跟你们大人说,三品以上的一万贯,三品以下的五千贯,若是少爷没收到,就打上门去找他们要。”
忽然想起老子黑吃黑的德行,李宗瑞连忙一指左安世“都交给他…”
“你还是快跑吧?”人群里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。
“我跑,凭什么?”李宗瑞怒目向声音出处看去。
国子监诸生中,一位中年穷酸站出来微微一笑“因为谢祭酒正往这里过来。”
“啊?”李宗瑞大惊,抬头一看,果然谢克家刚出大门,正怒气冲冲往这里疾走。
“够义气,我请你吃酒。”李宗瑞感激地一拱手,就想上马逃跑。
“好,那我这就跟你走,说好了,你请客,矾楼。”穷酸毫不客气地跟上来。
“矾楼,小王也去。”赵谌凑热闹。
李宗瑞脸色一垮“狮子大开口啊,一句话就值矾楼?比少爷我还无耻。”
“反正你有钱。”穷酸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。
“兄台大名?”李宗瑞快速上马。
“陈东!”陈东抢了左安世的马。
“陈东?”李宗瑞差点掉下马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