党,便收住鞭子,四下点指,警告说“不要惹我!”
“在下青章山‘射天雕’杨烈是也,和令兄有八拜之交!”一张神朗气爽的面脸凑上来,他顾也不顾身旁的人的痛呼,双手一抱揖下,“听闻小姐选婿,特向伯父大人讨个资格!”
樊英花冷笑,顿知谁在背后捣鬼,不然,“射天雕”之流,万不会这么快知道比武招亲的事儿。
她丝毫不留情面,嘲笑道“原来是如雷贯耳的‘射天雕’老兄。不知道你这射雕人儿,日射几雕?!”
“同道抬爱,小兄也不会一天到晚寻雕来射。小姐去哪里?一同走一走也好,日后再找机会见伯父不迟。”
杨烈一叉腰,把胳膊拱在一位同伴面前,夺得最有利的地形。
樊英花用马鞭点点他,示意让他让开,自己从人中穿过,边走边信口开河“向我求婚要能做到三件事。第一,能穿件单衣,不吃饭,在冰天雪地里熬上三日三夜;第二,手无寸铁,面对百余猎犬;第三,送给我一件我想要的东西,有可能是你的人头,也有可能是你的人心,吾要可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