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好像对她说道:“你知道栀媱并非李玉成的女儿,所以你原本就担心李玉成,那天才会去了城门,你去就是为了阻止栀媱伤害李玉成。”
星辰的手指不自觉的捏着袖口,说道:“我去那里只是碰巧。”
“道士,是不是我和你们一起太久了,你忘了锦书到底是做什么的了?”锦无歪了歪头,苦笑一下,“锦书的消息绝不会错,而且我也追查很久了,栀媱她是换了一张李玉成女儿的脸,而你精通易容术,再高明的易容,也绝对瞒不过你的眼睛。”
“锦无,”星辰确实已经快失去了对锦书的警惕,果然,人一动了感情,就容易忘乎所以,锦无不仅仅是一个少年郎,他还是锦书的少主,是整个锦书中最强的杀手,他深不可测,本不该被星辰忽视。
星辰后退半步,说道:“是,我都知道,江湖中最逼真的易容术是以活人的脸做的易容,这种人自己的脸也会被削平,经历无数痛苦,得到想得到的一张脸,几乎永远不会被发现,可我从小学习易容术,无论多逼真,只要是假的,我都能一眼看穿。”
锦无没说话,等着她继续说。
星辰道:“所以你看出来了,自我去乾坤市旖旎苑,就在不停的针对为难栀媱,并非因为她和李玉成的关系,而是因为她的易容术,她自己倒罢了,那种易容术,是要一个少女的生不如死作为代价的。”
“那你为何不杀了她?”锦无问到,“仅仅因为一个云辞?你明知道这背后牵扯无数。”
“我不知道,”星辰道:“我怎么知道,栀媱明明只是一个意外,只有她一个人,除了她我至今还没见过任何一个这样的人。”
“你精通卦象,那你可算过,这件事如果置之不理,会是什么结果?”
星辰低下头,手指被自己掐破,她算过,从见到栀媱的第一天就算过,这件事必有一人出现制止,不然……天下大乱。
她离开归竹山之时,老道士就对她说过,天下大乱,老道士其实,从来不会危言耸听。
“锦无,你听我说,”星辰坐在椅子上,揉了揉额头,“这件事无论如何,和他都没有任何关系,只要你帮我,让他离开,我会留下,直到这件事全部解决。”
“道士,为什么?他原本就没有期待离开,你何必……”
“锦无,锦书掌管天下情报,你查到了吗?他和月染衣究竟是什么关系?”
星辰抬头看着锦无,锦无的声音顿住,过了许久,说道:“月染衣……的孩子。”
他忽然想起之前在质子府,当时星辰就曾怀疑过云辞和月染衣的关系,只是当时他从不知道月染衣有孩子,便只好作罢,可即便那时,他也清楚,如果皇上知道这件事,绝不可能放过他,也难怪,蓝拂衣会那么对他,根本就不仅仅是因为他长得像月染衣,而是因为他是月染衣在这世上最后的血脉了,他是月染衣的延续,是蓝拂衣绝不会舍弃的人。
星辰看了锦无许久,叹了口气,“我一直都知道,你和他有些我不知道的交易,他也许还没有替你完成,锦无,放他走,他走了之后,我什么都答应你。”
“你可知道,你卷进这件事,也是死路一条?”锦无说道:“我了解皇上,他早已经派锦书调查这件事,皇上手段狠辣,等事情解决了,和这件事有牵扯的,全都要死。”
“我知道,”星辰微微一笑,“也不一定运气就那么差,我看皇上人还可以,不一定会对我一个百姓赶尽杀绝吧?”
“百姓?”锦无冷笑,“你可知道为何你的脸会让皇上和蓝拂衣失神?”
星辰心中颤了一下,锦无哼了一声,说道:“云辞的命,该他自己背着,道士,该走的是你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星辰盯着他问道,几乎有些乞求的意思,当初娘亲不愿意说的秘密,她这张脸的秘密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