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血,不惜命的杀过来。梁山泊士兵用手雷开路,瞬间就和东昌府队伍缠在一起,近身肉搏。张清枪挑石打,倒在地上的梁山泊士兵也不少。美书吧
正在这时,董平领兵过来,见到援兵到来,东昌府军士精神大振,梁山泊士兵急急撤退。黑夜,张清也不敢下令追击,便让军士严阵以待。
张清见是董平,谢了几句,突然问道:“你不守护船只,来此作甚?你可是立下军令状的!”
董平道:“无碍!我检查过的,左右无敌情!”
梁山泊士兵像是要进行再一次攻击,他们的炮火又弥漫到阵地上。董平大怒,喝令东平府将士扑上去,谁知贼人见状却迅速撤退。
董平回到阵地对张清道:“这些讨厌的贼寇,打又不打,只知道偷袭!”
张清道:“你还是快回去吧,毕竟船只要紧!”
张清话音未落,只见东平府营寨处炮火肆虐,要比东昌府阵地上猛烈十倍不止。
“不好!贼人声东击西,快回去!”
董平匆忙率兵回去,张清见状知道此次如果船只受损,董平就没有性命。便下令东昌府全部军士支援东平府,至少自己失去阵地不致于杀头。
等他俩回去已是火光满天,红红的火舌贪婪地吞噬了船只,照亮了本来宁静的黑夜。一朵朵火焰像是跳艳舞的女郎,扭动着腰肢,带着诱惑,带着挑衅,又像是在嘲讽:“来吧!来吧!来享受我的热情!”
董平无力的瘫坐在地,感觉到什么都完了。他叹口气拿出短刀,闭上眼睛就往心脏刺去,却被一只手用力的握住。董平睁眼一看,是张清握住他的手。他喃喃道:“完了,谁都救不了我,你就让我死的像个男人吧!”
张清道:“你快走吧,回东平府带上程箐隐姓埋名过日子。”
董平摇头道:“那你呢?丢阵地,失船只,放罪官,哪一点与你无关,我怎么能用你的命换我的命。你是独子,你父母怎么办?如此万万不行!”
董平眉头紧锁,少顷他突然站起来道:“要不我们一起走,带上家眷一起找个小山村躲起来!”
张清还在犹豫,就听见远处有人突然大叫:“梁山泊贼人夜攻东昌府和东平府,现在城池已破,他们要屠城!”
立刻营地炸了锅,军士乱了,纷纷要求回去护家。
张清叹息道:“贼人真是无孔不入,这几句话强似多少炮火,我若不回,军士就会反了。罢了,索性你我二人率余部杀回老家,抢得老小再说!”
“好!”
两只大手紧紧握在一起,从此将会过亡命天涯的日子,但兄弟的心是连在一起的。